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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吻对李松等人说道。
我见他正在用注射器,抽取小玻璃瓶里的镇静剂,直接上前将他扒拉到一边去了。
“你想让她死吗?”
我没客气,一把夺掉了他手中的注射器。
“你行医资格证怎么办下来的?短时间内给患者注射三支或三支以上镇静剂是要死人的,你不知道吗!”
张大夫懵住了,不知所措的回头看了眼李松,然后谨慎的问我。
“您是......”
不等我说话,李松把他拉到了一边。
“哎呦,你瞧我这记性。”
“张大夫,忘了跟你介绍了,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王三爷,请来给小姐瞧事儿的。”
“瞧事的?”张大夫眉头紧皱,随后漂了我一眼,态度满是不屑。
“都跟你们说了多少次,要相信科学。”
“你们请一神棍过来瞎搅和,这算怎么回事?”
我有点听不下去了。
行里人,十个有八个都忌讳“神棍”这俩字。
这不仅是对我个人的侮辱,对我们风水师整个行当来讲,这就是**裸的污蔑和挑衅。
“呵呵,那你意思风水堪舆,玄法相术,就不是科学了?”
“能传承至今,它必然是一门深奥的学问。”
“只不过它充满变数,你们用现代科学的手段,无法对其做一个盖棺定论的论证罢了。”
听我这么一说,张大夫更来劲了。
他指着躺在床上痛苦的闫小姐,眉毛横挑。
“来,那你来治她给我看看!”
“我倒要见识见识你这个神棍,有什么办法能让闫小姐安静下来!”
我淡淡的一笑。
“闫小姐这毛病,我还真就能治。”
撂下话,我懒得再搭理他。
我深吸了口气靠向床边,直接伸手掀开了盖在闫小姐身上的被子。
“啊!”
“嘶!”
当李松等人看见被子里的一幕时,频频发出惊叫。
就连前一秒还跟我不服不忿的张大夫,也顿时被吓得,一**跌坐在了地上!
我猜他一定是从没看见过,闫小姐肚子上那张凶神恶煞的“鬼脸”。
那“鬼脸”张起血盆大口,锋利的獠牙穿破闫小姐的肚皮,垂涎着黄色的粘稠液体!
随着闫小姐急促的呼吸,肚腩的剧烈起伏,它更加真实立体的在我面前忽远忽近!
我暗道一声,不好。
这异胎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