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恼。
因为她没有实体，所以连人类世界的食物都吃不了。
这导致她每天都要吃糖，因为这是她唯一能触碰到的东西。
然而一罐糖总有见底的时候。
没有几天她项链上玻璃罐里的糖少了大半，大多数时候都提不起劲儿，祁染吃饭的时候她一定会避开。
“你不是神吗？”
祁染突然间的问题每一次都能使尹霜洛一愣一愣的。
“嗯，嗯嗯……”
“……”
“其他神都和你一样吗？”
“不太一样。”
祁染问着问着不禁皱起了眉头，他问一点尹霜洛回答一点，这虽然没什么问题，但是很呆。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和别的神不一样？”
祁染直视着尹霜洛，她和刚来时没什么区别，一丝一毫的变化都没有。
“我不知道……”
“你从没有想过，更没有实践过，甚至你自己都觉得不可能。”
祁染直言不讳，他的表情仍然平静，没有鄙夷。
“你可以试一试从拿起一支笔开始。”
祁染伸手把笔筒里的笔放在桌面上。
尹霜洛愣愣地看着桌面上的笔，缓缓地思考着。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她的眼中只有自己双手无数次穿过笔身的场景。
每一次的尝试她都尽力提高注意力，眼睛也使劲儿盯着桌面上的笔。
高考结束后祁染也回到了学校，高杰逸在高考完就没停下来，去驾校考驾照了。
还记得当时于翰林开他玩笑，“你小子考完就一点不慌啊，时间也是被你给安排的死死的。”
“呵，男人。”
高杰逸表示车可以没有，驾驶证先来一张。
“你小子先考好你的期末考试吧，别到时候哭丧着脸来见我。”
很快三人的学校也分别开学，为了庆祝，又去了一次火锅店。
“唉，我说这火锅店是真赚钱啊，就咱们几个有事没事来吃一顿。”
于翰林嘴里吃着肉，喷着漫无边际的话。
“你想的话到时候自己开个店，给兄弟们开个小灶。”
高杰逸附和。
“你吃你的吧，小灶让嫂子给你开。”
每次四个人一起吃饭，于翰林肯定自己一半是被狗粮给喂饱的。
祁染吃着饭，突然想到了上次跟着一起来却只能看着流口水的尹霜洛，也不知道她能不能碰到现实中的东西。
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