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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
可里里外外瞅了一圈,能入口的东西,就只有墙角她挖回来的那些生姜块儿。
“这姜可以用来熬姜糖,还能腌一些嫩姜丝……”
慕榕心头暗暗盘算,打算用这些生姜做些吃的,拿到街上去卖了,换些钱回来。
她走到墙角,本来都已经在玩袖子,准备动手了,却又忽然停住。
生姜可以熬成姜糖,也可以做成小菜不错,可问题是,这屋里别说糖,就连盐都翻不出几粒。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别的食材,她纵使有千般万般的手艺,也是白搭。
慕榕叹了口气,又琢磨着去山上转悠一圈,看看能不能摘些野菜蘑菇什么的。
一抬头却又发觉远处天色早已昏暗,白日里明晃晃的烈日,如今只剩下了一丝微弱的残晖,镶嵌在云层边上。
无奈之下只好按耐住上山的念头,毕竟照这光景,她估计连半山腰都爬不上去,天就黑尽了。
出不了门,慕榕也没犹豫,立刻便抬脚朝着炕头走去,打算养精蓄锐一番。
“咳咳咳……水……水……”
慕榕躺下没多久,耳边忽然响起一阵微弱的咳嗽,夹杂着声声渴求。
“还真是一刻也不能消停。”
慕榕扭过头瞅了一眼男人剧烈起伏的胸口,终于还是皱着眉翻身下床,又从水壶里倒了半碗水端过去。
慕榕扶着男人的脖子,正想往他嘴里灌水,却发觉他整个人就跟一块儿烧红了的炭火似的,烫得厉害。
“唉,怎么还发烧了呢?大哥!你是不是想熬死我呀?”
探了探男人滚烫的额头,慕榕盯着他那张棱角分明,却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恨不得当场厥过去。
她原以为今晚能踏踏实实睡个好觉,可谁曾想,就连这几个时辰的安生都没有。
慕榕嘴上戾气十足,人却丝毫没有怠慢,很快便端了一盆水帮男人冷敷退烧。
一晚上下来数不清换了多少回帕子,只觉着两条胳膊酸疼得厉害。
等她忙活完,正打算缩回炕上歇歇,可抬头一瞥,天边却早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慕榕打了个哈欠,顺着炕头溜到地上,虽然满眼惺忪,却不得不强行打起精神,拿过背篓扛在肩上,一步步往山上挪去。
毕竟如今家里可是好几张嘴等着吃饭,而且那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