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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府仿佛都失灵了,她感受不到周围的生灵气息,同它们说话却也毫无反应。
然余氏夫妇告诉自己,他家鲜少来人,正巧不日便是千葵的诞辰,多个人多份热闹,便盛情相邀洲许能留下过了诞辰再离去,洲许见他们也是赤心相待,便欣然同意了,但心底却还是担忧着小白,望着天幕中的圆盘,心底呢喃,“小白,你还好吗。”
不日便到了千葵的生辰,夜幕之下,余府灯火迷离,宽敞的院落中垂挂着条条红色薄纱,映射着白色灯盏的微茫,洲许坐在薄纱前的青石矮桌前,望着另一侧薄纱前的千葵与余裳,说不出的别扭,难以言喻地感觉在洲许的心中升腾起,千葵是美丽的,今日的她换上一袭酡红色纱裙,裙幅褶褶如曼陀罗花摇曳摆动,拖迤于地,眉间染了一朵红梅花钿,红的艳丽,柳眉下双眸中顾盼生怜,梨涡浅浅笑靥如花,却难掩脸上的一丝苍白与灰败。
余裳说,面前酒盏中的是葵花酿,千葵亲手酿的,味道甘醇,入口丝滑,然洲许却对酒不敏感,她一直默默在思索到底有什么不对劲,轻咬着薄唇,眉头微皱,四周静谧,薄纱静静垂于身后。
忽然,洲许闭起双眸,淡淡地不安在心间酝酿开来,她终于知道别扭在何处了,安静,实在是太安静了,连一丝风的气息都没有,孟Chun时节家家雨,余府这几天虽有天色灰暗之时,却从不曾落过一滴雨,加之之前洲许感受不到周遭生灵的一些气息,洲许断定,余府不对劲,而且是特别不对劲。
“洲许是菜不合胃口吗?脸色这般差?”余裳清淡的声响将洲许的神思拉了回来,她抬起脑袋,强扯出一抹微笑,拿起筷子便吃了一口菜,摇了摇头道:“不啊,很好吃。”却不想只是形同嚼蜡而已。
“尝尝自家酿的葵花酿,小兄弟我敬你一杯。”千葵芊芊玉手执起酒盏,朝着洲许,眉眼浅笑,洲许不好推脱便一饮而下,葵花酿乃好酒,入口甘甜不辣,丝丝缕缕似裹在舌尖慢悠悠地往下去,伴着葵的清香,直入心间。
酒过三巡,洲许脸色酡红如千葵的纱衣一般,双眸迷离已是醉酒之态,打了个酒嗝便趴在青石矮桌上睡了过去。
余裳抬手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