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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死咬着下唇,连一丝痛苦的呜咽都不肯泄露,只有无神的眼里遍布悲寂。
三年里,每一次的折磨都如同今日。
哪怕她解释了千百遍,自己从来没有伤害过夏明薇,而她才是傅司衡口中的“公主”,是夏明薇冒充了自己。
可他从来都不信。
纤细的手抚上锁骨处,空空荡荡如同她的心。
小时候,她和父母走失,被孤儿院的院长从坏人手中救下,院长给她取名叫“薇薇”。
和傅司衡便在那时相识了,两人两小无猜。
后来傅司衡被生父领走,自己将一直留在身上的碎心项链中的一半给了他做信物,而后,她也被父母找回了家。
再见到傅司衡时,他已是傅氏总裁,可他却没认出她。
相认的碎心项链也被夏明薇偷了去,在傅司衡眼里,她便成了鸠占鹊巢的“女仆”……
忽然,胃里翻涌起一阵恶心。
夏安安踉跄着冲进卫生间干呕起来。
一颗白色药丸被吐了出来,滑进了水槽。
呕到几乎脱力,她才艰难的扶住洗手台,用水冲洗着脸。
她抬起头,眼神突然凝滞,镜子里的女子苍白削瘦,狼狈的好似一缕幽魂。
夏安安泛白的唇颤了颤,嘴里的苦涩蔓延进了心底。
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有什么意义,更不知道往后还有多少羞辱等待着她……
第二天。
傅司衡下了楼,见夏安安蜷缩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宽大的沙发,她堪堪只占了小小一个角,看起来无比可怜。
他眉头不自觉皱了皱,一下打开头顶巨大的吊灯,刺眼的光芒让夏安安一下惊醒。
她仓皇的坐起,便见傅司衡将一件裙子仍在她身上,不耐的说:“穿上,跟我走。”
夏安安嘴唇动了动,想问要去做什么。
但最终她什么也没说出口,只是默默的拿起衣服去换上了。
红裙贴身性感,夏安安不适的走了出来。
傅司衡眉头皱得更紧,却说;“你最好不要再想着逃,不然你知道后果。”
夏安安垂眸道:“我知道。”
她被傅司衡带着出了门。
君悦酒店华盛顿厅,一场酒会正在举办。
不同行业的大小老板们说笑着,夏安安跟着傅司衡周旋在不同人中,替他挡了一杯又一杯的酒。
什么都没吃的胃早就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