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握住了她的手，正一脸不高兴地怒视着那些人。
“我相信婉儿没有做那样的事！”
她苍老的话音透着无尽的偏爱。
闻言，程婉心中一暖。
在这个家里，也只有慕老夫人是真心对她的。
她说着，牵着程婉的手就要走远，两人才刚走几步，就被追赶上来的慕柔死死拦了下来。
“奶奶！程婉她刚刚把方晴从楼梯上面推下来，好多人都看到了！”
她抬手直指倒在地上虚弱不堪的方晴，义正言辞道：“晴姐她都伤成那个样子了，要不是她大度，程婉她现在已经被警察带走了！您可不能这么偏袒她！”
“让开！”闻言，慕老夫人不悦地呵斥一声，斜睨了一眼方晴。
那个女人她第一次见就不喜欢，她才不信婉婉会害她！
可慕柔非但不让，反而还继续满口指责道：“我哥他现在只是让程婉道个歉而已，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嘛！您就别护着她的。”
越过慕老夫人的身体，她直接来到程婉面前狠狠推搡一下她的肩膀：“说你呢！赶紧给晴姐道歉，不然这事没完！”
猝不及防之下，程婉被她推倒在地。
慕老夫人顿时心疼不已，伸手要扶，可一阵强烈的晕眩感袭来，她眼前一黑，就这么直挺挺地晕倒在了地上。
“奶奶！”
“妈！”
“老夫人！”
一时间，所有人都被吓到了，连忙上前查看。
程婉被丢在一旁，刚刚撞到的额头有丝丝鲜血渗出，再加上慕柔使尽全部力气的推搡，她全身绵软无力，几次想要撑站起身体去看看慕老夫人的情况，结果却不尽人意。
最后，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慕老夫人被人用担架抬走，送往门口的救护车上，一点忙都帮不上。
下一秒，一道黑影自头顶降下。
程婉甚至来不及抬眼看他，他冰冷刺骨的嗓音就传入耳中：“你永远都比不上方晴！”
她……永远都比不上方晴？
慕梵爵走了。
程婉的心也跟着隐隐作痛起来。
她是比不上方晴。
她不如方晴阴险毒辣，也不如方晴会筹谋算计。
所以……
她才会落到这么一个下场？
此时，程婉额头上的血流得更多了，与泪水混合顺着脸颊滑落。
她虚脱般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看着四周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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