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坐在这里的？是一个擅自闯入的入室者，还是任由孙子孙女流落在外十几年不闻不问的爷爷？”
厉老爷子被厉时晏几句话气得不轻：“那小野种才不是厉家的人！”
“思瑶不是野种，是我的妹妹。”
厉时晏的语气并不重，却透着一种让人无法反驳的坚定，“如果你不想见到思瑶，大可以永远不来找我……当然，我也很乐意，和所谓的厉家划清界限。”
“你，你——”厉老爷子脸色通红，一旁的女秘书急忙弯腰拍着老爷子的背，给他顺了好一会的气才缓过来。
“我父母去世的时候，我才十六岁。”厉时晏淡淡道，“带着思瑶，每天都在忙着躲债，险些被打死在街头。”
他抬眸，冰凉的目光落在厉老爷子在脸上，不带丝毫感情：“那个时候厉家没有出面，那以后，也就不需要了，不管是思瑶，还是我的父母，以后，都和厉家，没有半点关系。”
等厉老爷子离开后，厉时晏靠在沙发上，闭了闭眼睛。
多日连轴转的疲惫让他连续几天没睡好觉，耳边却忽然传来了洛沫的声音：“我熬了些粥，空腹睡对身体不好，你喝一点再睡。”
洛沫将一碗熬得晶莹软糯的玉米粥端上来，“给你放了些糖，有利于助眠。”
厉时晏的目光落在洛沫脸上，洛沫被他看得有些不适应，将粥放到桌子上，刚想离开，就被厉时晏一把扣住了手腕。
房间里开着暖气，但就算这样，厉时晏的手仍然是冰凉的。
洛沫没有立刻挣开，问：“还有事吗，厉总？”
厉时晏的手心能清晰感受到洛沫清瘦的腕骨，他放开手，低声道：“让宋琛送你回去。”
“不用了，叶凌在等我。”洛沫顿了顿，又道：“谢谢厉总。”
洛沫回到家，躺在床上时，抬头便看到厉思瑶没带走的小说杂志，连带着便想起了厉时晏。
她觉得自己越发看不明白厉时晏了。
很快，年假过去，春节的喧嚣渐渐沉寂下去，洛沫调整了一下心情，回到事务所上班。
“这是新整理出来的资料。”
洛沫将一沓文件放到许程桌子上，许程看了看时间，道：“厉总那边的项目好像出了些问题，需要你过去一下。”
“好的，我这就去。”
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