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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着。
“你要是想方便,别憋着,憋久了身体会坏。我们现在是夫妻了,这都没什么的,知道吗?”时桑落站在床边,不放心的又叮嘱了句。
傅承渊脑海里不受控的想到那画面,耳根都烧红了。
“你害羞了?”时桑落弯下腰,乌溜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他。
傅承渊不自在的闭上眼,就感觉干涩的唇上传来软软的温热。
这让他的心在漏跳了拍后,狂乱的扑腾起来。
“我们可是夫妻,你要适应我的存在。”
时桑落舌尖扫了下红艳艳的唇瓣,看着傅承渊闭着眼,那副任她宰割的小模样,眸子都快泛出幽幽绿光了。
这就是男人的滋味?
真好!
那甜软的轻笑在耳边回荡,直到听到离开的脚步声,傅承渊才睁开眼。
他想要看小姑娘离开的背影,可无论眼珠如何转动,也不能将视线移过去。
深邃的眸子一点点冷了下来,比以往淡漠的死气更加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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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桑落按照原主的记忆,走了二十多分钟才到邮局。
视线在橱窗里的邮票上扫过,她的心念动了动。
不过口袋里的那点钱还有其他用处,她只能先给领导打电话。
傅承渊给她的号码,就是夏卫国办公室里的电话。
“喂?”
电话那头传来中年男人威严沉稳的声音。
时桑落赶忙自报家门,“夏叔叔,你好,是傅承渊让我给你打电话的!我是他媳妇,上午刚领完的结婚证,他说有急事找你,让你速来。”
“小渊媳妇?”
对面男声猛的拔高两度,显然被吓了跳。
“嗯!我原本是傅明晨的媳妇,昨天摆的酒,可他们给我下了药,把我送到承渊的房里。不过我们结婚是承渊答应的,我也拿到了傅家人的认罪书。但这事我和承渊都认为,还是得跟你说声。
他现在身子还没好,我又只是个小姑娘,真要和他们硬碰硬,肯定是要吃亏的。可就算我们死了,也得让你知道,是谁害得我们。”时桑落越说越委屈,疯狂给傅家人上眼药。
果不其然,电话那头传来桌子被重重锤了下的响动。
“好!很好!这傅家人是当我死了?!”
时桑落呲着牙,将话筒拿远了点。
等那边的呼吸声平复了些,才重新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