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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宋大姐反问了一句。
“行。”乔小卉点了点头,明显不高兴。
但她还是很快打来一盆热水,和那个叫冯瑛的姑娘把我身上除了三角裤遮挡的其他地方全部擦洗了一遍。
两位姑娘一起擦洗身体,原本是美好的事情,可我感觉浑身不舒服,尤其是乔小卉的眼神,似乎带着杀气。
而且身上的伤口沾到水,也是一阵阵钻心的疼。
好不容易擦洗完,宋大姐的包扎技术很熟练,不知道用了什么药,包扎后没有感到痛苦,反而凉飕飕的。
只是,我的身体基本上都被纱布缠上,衣服都用不着穿,乔小卉直接扔一条床单盖在我身上。
忙活完,几个人都退了出去,隐约听到宋大姐再次教训石青松的声音,渐渐远去,房间里彻底静下来。这边的医务室确实比我们那边好得多,我睡的地方是套间,和外面的一些医院一样四处洁白,充满消毒水的味道,里面还有卫生间可以方便。
我只是随意打量一下四周,一阵极度的疲倦袭来,眼皮沉重,很快进入梦乡。
半夜里,迷蒙听到外间传来对话声,好像是乔小卉和冯瑛,我记不清她们说什么,似乎乔小卉说男人没有好东西。
你也不是好东西,我心中为男人争气地回了一句,紧接着再次进入梦乡。
睡梦中,我又回到家乡的小村,和姐姐说笑打闹,吃着妈妈做的烙饼,和夏二愣偷人家熟透了的大鸭梨。
鸭梨多汁,啃得又香又甜,我开心地咧着嘴。
记在这时候被一阵脚步声吵醒,我很不愿意地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是宋大姐来帮我量体温,很正常,她有点意外地咂了咂嘴:“身子骨不怎么样,倒是很硬朗。”
宋大姐离开的时候,我才注意她穿的不是白大褂,而是和我们一样的囚服。
吃的是冯瑛拿过来,倒是不错,特意加了鸡腿和猪肉,很香,吃得我满嘴流油。
下午的时候,医务室忽然来了很多人,都是让冯瑛检查体温血压什么的,接二连三,有几位探头探脑向我的房间看了看。
我隐约记得有几张脸,是我那天偷看她们洗澡中的几个人,她们的眼神很特别,特别得让我一阵紧张。
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