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音回答问题，而道士支吾其词，根本说不上个所以然，急得脸都憋红了。
众人哗然。
“关注了这么久的大师，竟然是个骗子？我还被骗了这么久？”
“卧槽，把劳资的钱吐出来！你个骗子！”
“兄弟们你们知道他的信息吗，这种人就应该网曝他！”
姜黎音觉得没意思了，就关上直播间，手机息屏准备去洗澡。
刚洗完澡出来，她用浴巾擦着头发。
“咚咚！”
敲门声响起。
姜黎音走上前去把门打开，映入眼帘的便是千年不变，仍是一身白衣的沈至川。
“师兄？”姜黎音疑惑不解，“这个点了，你怎么还不睡？”
沈至川低眸看着她，无奈地笑，把手机递给她：“你看看手机。”
她下意识警惕：“师兄，我可是听了老头的教诲，没有闯祸，你千万不要给老头告状！”
他忍不住低笑一声，“你在想什么，只是让你看看手机里的内容。”
姜黎音半信半疑地打开他的手机，直播软件热搜第一条吸引她的注意力：惊！晚饭侠士出现，打脸新兴神棍清真！
这是什么标题……
她抽了抽嘴角。
“这是你吧？”沈至川点开一段音频。
里面是刚刚她打脸神棍的声音，姜黎音捂脸不忍直视，不过很快想到关键。
“师兄你怎么知道的？”
“现在整个直播平台都在传这段音频，我能不知道？”
她点开音频来源，下面几万人评论：音姐牛逼！
接着，她又点开自己的手机，个人主页里，粉丝越涨越多，九万……十万，甚至还在不断增长。
弹出来数千上万的私信，都是让帮忙算命的。
姜黎音揉了揉眼睛，懵逼：“我火了？”
——
俗话说，自满则溢。
这句话，很适用于现在大街上摆摊算命的姜黎音。
在她觉得自己火了以后，就举着写着自己大名的牌子大摇大摆出来扬言算命，收取随缘费。
结果路过的人没一个搭理她。
姜黎音头撑着下巴昏昏欲睡，百无聊赖。
怎么街上没人认识她，关注她的都是假粉丝？
“姜黎音？”一道声音响起，姜黎音顿时来了精神，抬眸便见个穿着大牌衣服戴大金链子的男人，摘下墨镜看了看牌子的内容。
背后站了几个三粗大汉围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