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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突然眉头紧皱,贴近镜子,打量自己的眉毛:“这里……居然有根杂毛!”他不满地瞟了一眼一旁的造型师:猴子,这真的是从巴黎请来的知名造型师吗?
造型师连连道歉,小心翼翼地帮江寒修剪起来。
大虎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江总!不好了!
江寒猛地一回头,造型师的推子就歪了路线,直接剃掉江寒整根眉毛。众人惊呆,气氛凝固。
江寒不敢相信地看着镜中的自己,暴怒,直接扑向造型师:我*你妈的……
造型师道歉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江寒扑倒,强行将他的两根眉毛全部剃掉。没有眉毛的造型师像个被非礼了姑娘一样,缩在角落抱起膝盖抽泣了起来。
正在猴子和大虎面面相觑的时候,大虎就被江寒甩了一个耳光在脸上。
江寒:“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一惊一乍的!”
大虎委屈:“我……我刚才……好像看见……苏文枫了!”
“什么?”江寒仅有的一只眉毛皱了起来。
苏文枫!怎么可能?
这是一个他最讨厌的名字,又像鬼魅一样缠上了他!二十年,痛恨这个名字的日日夜夜像幻灯片一样在他脑海里闪现!
苏文枫是江寒同父异母的哥哥,父亲的私生子,他妈妈苏平平是个妄想嫁入豪门的打工女,被父亲在婚礼前抛弃,十年后却带着个孩子找上门来,哀求父亲出钱治病救人。
自从那个装得乖巧的小乞丐出现在家中,就抢走了父亲对他全部的爱。从那天起,江寒妈妈就没有开心过,从此告别了攀比包包项链的平淡的炫富生活,开启斗士模式,整天都在撕*:那个贱人!那个野种!她算个什么东西,连给我擦鞋都不配,却想要夺走我的东西……
妈妈这些不绝于耳的咒骂只让他感到厌烦,但他也绝不会允许有人抢他的东西,否则,他就不是江寒了。他在父亲的病床前撕掉了他的遗书,贴着老头的耳朵告诉他:他心心念念的小野种已经死了,江氏只有靠他江寒了。他看到父亲的目光瞬间黯淡下去,颓然闭上眼睛,流出两行老泪。他有了报复的快感!
他明明已经派人杀了苏文枫,他怎么可能出现在他的婚礼?
“大虎,你看错了吧?”猴子推了大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