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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期才能刊登出来,于是,我就只能怀着疑惑等待。
听我说起虫,鲁晶立马兴致盎然道:“何止虫多啊。我来你家的时候路过南街,看到三只大癞蛤蟆在街中央一跳一跳的呢。往年这两天哪有这些东西?”
鲁晶十一点走的。十一点五十,我坐在客厅听到母亲的脚步声抵拢门口。
我关了电视,但母亲却没有开门进来。
接着,我听见了对面传来的敲门声,砰砰砰砰,震耳欲聋,伴随着我熟悉的音色的吼骂。
“贾仙蕙,你给我出来!你还有点道德心吗?又把死老鼠扔我家门口!我告诉你,你今天不道歉我绝对饶不了你!”
我开门,见到门槛外果然躺了两只肥头大耳的老鼠,身体还没僵硬。
对面的门也开了,贾仙蕙扶着门说:“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我只扔了两次垃圾,老鼠可不关我的事。”
“那谁扔的?”
“我怎么知道,你不如好好想想你又得罪了谁。”
母亲半信半疑,让贾仙蕙发誓。我差点想笑。结果贾仙蕙还真举起手一脸严肃地发了毒誓。
母亲回屋里拿铁钳和口袋,我*靠在门边说:“这死老鼠不像是人家扔的。可能谁家在药,跑到我们这儿恰好药性发作就死了。”
差点忘了,今年格外多的不能缺了老鼠。这几天,出现在我们洗手间和厨房的就不止一只了。
我问母亲:“我们家不撒点药吗?”
母亲没有理我,我撇撇嘴,生气地回了房间。
晚上,父亲迟迟未回,我们的晚饭时间不得不延后。我饿得肚子咕咕叫时,父亲终于回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回来晚了。”
我打开房门,伸出个脑袋,气势汹汹地质问道:“去哪儿玩了?”
“玩什么玩啊,”他坐下换鞋,“逮蛇呢。”
“逮蛇?怎么回事?”餐桌旁的母亲担忧地问。
父亲脱下工作服,说:“车间里突然钻进了两条菜花蛇。它早不来晚不来的,偏偏下班前几分钟来,不是害我们吗?”
吃完晚饭,父亲在客厅看报纸,母亲在厨房洗碗,我在房间写日记,脚边趴着养了六年的田园犬大白。
我简单地写了一句:今年很怪,不过五月份,虫、蛇、癞蛤蟆肆虐得倒有往年七八月份那么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