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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城里了,听说她老公要出来了,这一去就不回来了,唉!害得我还得天天给她喂狗看狗。
哦,她老公真的要回来了吗?
但愿吧,听说被冤枉了,快点回来吧,这不回来得操死多少老娘们的心啊!
操死老娘们的心?韩殊奇边走边咀嚼这句话。他觉得孙芳菲不是花蝴蝶,可是她却让老娘们跟着操心,不就是说许多老爷们围着她转吗?转又能怎样?韩殊奇笑了笑,他坚信孙芳菲能抗拒住诱惑,她爱上了也只会爱自己。
回到草房后,他没有直接进屋,而是去了草房后面。这里原来稻堆成山,最主要的是稻堆上面曾盛放着他和孙芳菲睡一宿的记忆。那是一宿别开生面的睡,别提多美丽。他真想就这样睡他一辈子,什么也不做,就这样睡。然而此时稻子没了,成了空场了,那个陪自己睡的主人也没了,只有黑魆魆的风吹着,好像记忆也变得飘乎乎的。
躺在大炕上,韩殊奇思索着事情的前因后果,孙芳菲走了,去看老公了,可是为什么去了这么长时间,掐指一算,有一周了。韩守礼怎么会知道她和他在稻堆上的那一晚,难道他看见了?这事情天知地知他知她知,还会有别人知道吗?那如果知道了的话,而且让她也知道别人知道的话,她还不得疯?无论如何,韩殊奇要去城里找她,事情好像不是很简单,再说,他确实很想她,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他打听到孙芳菲老公所在监狱的位置,省城第二监狱,在故乡街8号,外贸大厦后身。这个地方他太熟了,离他城里的家没多远。一想到城里的家,韩殊奇心里就咯噔一下,说不出来的感受。她成全了他,也放弃了他,她是他的,也是任何一个男人的,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人生好不痛快,她希望他也这样。他们都很自由,因为没要孩子,她为了保持体形才不会要孩子。他不恨她,也不爱她。就像一阵风从他身边刮过,转瞬间就无知无觉。
第二天是个大好的天气,稻田里的稻茬子黄澄澄的,像黄金万亩,小桥里的水也闪着波光,芦苇在水里轻轻地荡着,好不悠闲自在,韩殊奇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