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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煜眯起眼睛的时候,犹如盯住猎物的非洲豹,让人不寒而栗。
沈裴晗轻巧的勾起唇角:“怎会呢,我很珍惜我这条命。”说着,在对方如利剑般的目光下,沈裴晗又含笑解释道:“只是警告她一下而已,怎么,你心疼了?”
沈裴晗从没准备在这里这时候解决了罗若言,她仅仅是因为上午被车追尾的事给她一个小小的警告而已。
而任景煜这么大的反应让她心中微痛,却又苦涩了然,初恋,总是深刻而美好的,何况如今那初恋和他门当户对再也没了所谓门第看法。
他现在指不定多么庆幸当年在那纸离婚书上签字吧!
当年罗若言在自己的婚礼上闹腾,让自己成为整个A市的笑柄,这个男人也不过是轻皱眉头让她不要深究。
沈裴晗咬着唇瓣,目光深沉而悲伤,手下的动作却毫不含糊直接挥开了他。
“任先生现在应该去宴会。”
任景煜看了眼自己的手,目光缓缓的划过沈裴晗那咬的充血的唇瓣,轻笑:“那你呢?”
“不用你管!”
任景煜不怒反笑,伸手抓过沈裴晗的手,滑嫩娇小的手被控制在自己掌心,任景煜扬起唇,拉着沈裴晗就往甲板走去。
高跟鞋踩在甲板发出清脆的声响,沈裴晗瞪大眼睛:“任景煜!你在干什么!”
“呵,当然是带你去参加宴会,穿的这么漂亮,只躲在偏僻地方那怎么行。”
沈裴晗不住的挣扎,然而任景煜的手力气大得很,挣扎许久也不动分毫,眼见着那音乐声越来越近,沈裴晗眼中闪过一抹痛苦之色:“你何必和我在一起!我如今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出去了也只会惹人闲话!”
任景煜不悦的蹙起眉,鹰隼般的眼眸紧紧锁住沈裴晗:“谁准你这么贬低自己?”
“这是事实!何必我贬低!”沈裴晗甩开任景煜,然而对方长着一张冷脸,手却跟牛皮糖似的怎么甩也甩不开!
游轮虽大,但有的是眼尖的人,只瞧见任景煜和一穿着黑礼服的女人拉拉扯扯的,心中顿时八卦因子冒出来,拿着红酒杯笑呵呵的靠近。
沈裴晗忽然停止了挣扎,脸色煞白,她认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