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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子,对我刚刚的问题考虑的怎么样?是否还要杀我?”
嬴阴嫚观察下陈安,有些疑惑说出一个疑问。
“陈安为何你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过投靠我这一方呢?你也是我老秦后裔,你出生应该是在栎阳吧,想必对秦地还是有些感情的。”
陈安哈哈大笑。
“投靠你们?我又不是铁憨憨,天下乱战数百年,人心思治,圣皇四十年乱战之时,是天下间最为混乱的时候,死伤数百万,天下黔首休养生息不过数年,圣皇又南击百越之地,北驱匈奴,六伐无上天,死伤又是百万青壮,天下离乱还少吗?天下的黔首还不够苦吗?”
“你们都是旧秦高高在上的人物,哪知道,天下黔首的困苦,只想着复国,再战天下,却不知道天下要再死多少黔首。”
“虽说,圣皇这些年犯下不少错处,但是本心只是让天下黔首得以安定,出发点并无错处,虽然有过,但是终究瑕不掩瑜,功大于过,只要他放弃征伐,修养天下生息,这天下乱不起来。”
陈安说着有些激动。
“更何况,我要是不从你们而死,死的只是我一人,以齐法,我一家五口因为大齐而死,家中老母,和五个嫂子,几个侄儿自有官府照顾,反倒是能活的更好。”
“要是我屈从你们,虽然我能苟活,但是我一家老小又有几人能得全尸?与其如此,不如和你们鱼死网破。”
陈安压制住起伏的情绪,看着三人。
“想必你们也知道律盘的作用,我再问一句。”
“是放我走?还是我们一起鱼死网破。以这位的伤势,只怕真要被人缠住,也不好过吧!”
陈安盯着青年,又看看少女,等待他的回答。
陈安此话一出,顿时让场中的氛围为之一变。
几人之间,顿时变得肃杀起来。
陈安的手抓紧律盘,只要对方一有异动,立刻就会发出指令。
此时正是最危急的时候。
嬴阴嫚的秀眉微蹙。
原本没有什么表情的青年抬头看向陈安。
“你错了。”
青年说了一句话,视线顿时都在青年身上。
青年毫不在意,对众人目光,他早已习惯,他本就是天下间最为值得关注的人物之一。
青年自言自语道。
“以我对圣皇的了解,圣皇雄才大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