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丞商问得直接，秦雨有些难堪。
事实上，她从未和顾常青做过！
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鼓足勇气同他谈条件：“柳律师你是介意我的存在的吧？若是我们发生了关系、你救我爸爸出来，我保证离开B市永远不回来，不会给柳小姐的婚姻带来一点点不愉快。”
柳丞商忽然轻轻笑了一下：“秦老师，你究竟是想救你爸爸还是想跟我发生关系？”
秦雨面红。
这么没节操的问题她回答不了。
柳丞商没有追问，他慢慢吸完一支香烟，正巧车阵挪动了。
他将车停到路边。
秦雨还没来得及问，就听见细微声响，他解开了她的安全扣。
接着，她被抱到他的腿上。
外套剥开，里面的身子穿得清清凉凉，衣服又是半湿、很快就将他铁灰色西裤晕染得颜色深了一片，光是看着就觉得淫
靡。
外面，狂风大雨。
车挡玻璃前，雨刷有节奏左右摆动……车内情景，时而清楚时而模糊。
秦雨被迫趴在男人身上，同男人接吻。
柳丞商技术很好，三两下就让秦雨缴了械、投了降，她迷迷蒙蒙地倒在男人怀里，被他为所欲为。
偶尔睁开眼，她看见车窗上自己的浪荡样子，也暗暗吃惊。
这样放
荡的女人，是自己么？
眼看着要擦枪走火，柳丞商这样身份的人自然不会在车内解决，他抵着她小巧的嘴角，嗓音暗哑地问：“旁边有一家高档民宿，去那儿过夜？”
秦雨清醒了点儿。
她虽被吻得晕头转向，但还是分得清的，目前为止柳丞商只想同自己来段露水姻缘，她搂着他的脖子轻声哀求：“柳律师，我爸爸……”
柳丞商没了兴致。
他探了手又拿了支香烟点上，缓缓吸了一口后才说：“玩不起就不要玩，挺没意思的。”
秦雨厚着脸皮，又亲了亲他。
柳丞商没有回应，深邃的眸子盯着她看。
秦雨脸红红的，她从不曾这样，只是这点儿撩拨根本不足以影响柳丞商。
他吸了半支烟就掐掉了，声音恢复了冷淡：“我送你回去！”
秦雨没脸再坐他腿上，只得慢慢挪开。
男女那档子事儿，成年男女都明白，进行到一半急刹车谁也不好过。
柳丞商盯着她的脸，呼吸炽了些。
秦雨重新坐到副驾驶，她没有再披他的外套，轻轻扭过头看着车窗外头。
她明白，以她的姿色，柳丞商根本不会破了原则。
她多少带了些绝望。
接下来的时间，车内一阵静默，谁也没有说话。
柳丞商将她送到家，雨停了。他没有下车帮她开车门，只是矜持地冲她点了下头。
秦雨不想放弃：“柳律师，加个微信？”
柳丞商拒绝了，但大概因为跟她身体有过接触，他给她指了条路：“你找姜铭姜律师，他帮你爸打官司的话，能少判几年。”
说完，他倾身在置物柜里挑了张名片出来：“姜律师的联系方式。”
秦雨捏在手心里，却迟迟不愿下车。
柳丞商直接越过她替她打开车门，并淡声说：“秦老师，用身体同男人做交易，以后你会后悔。”
秦雨再厚的脸皮，也没有办法再赖在车上。
她下了车，车门才关上，柳丞商立即将车开走了。
秦雨站在暗夜里，全身泛起冰冰的冷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