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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不应该是乔一尘当值吗?怎么变成你了?”
张大桥听见叶晚萧询问,本就阴沉的脸上更是难看:“这小兔崽子。昨日开饷银了,定是又换班喝酒去啦。这要是让我逮着他,瞧我不生生给他狗腿子给打断!”
“这大早上的,你又要打断谁的腿?”
说曹操曹操到。
乔一尘提着两壶酒,笑吟吟的走了进来,“我听说又发现一具无头女尸,是村东口田氏。”
他一副瞧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模样,让张大桥更是恼火,上前揪起乔一尘的耳朵,破口大骂:“小兔崽子!开了饷银就去喝酒,怎么瞧你抬尸没如此积极!”
乔一尘龇牙咧嘴的挣脱开他的手,赶忙陪着笑脸:“你错怪我了,我是查案去了。”
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他手中的两瓶酒上。
“查案查出两瓶酒,你这倒是惬意的很。”叶晚萧一语道破乔一尘的谎言。
他依旧没皮没脸的笑着:“我查到的消息可比这两瓶酒来的贵重多了。”
“哦?”叶晚萧眯起眼睛,瞧瞧他所谓的消息到底能有多贵重。
乔一尘发觉了叶晚萧眼底的轻蔑,可他并没有任何变化,言语间倒是多了几分神秘:“今日回春堂家陈掌柜的也去凑热闹了,他说这个凶手很可能有……”
他声音越来越缥缈,最后直接停顿下来,黑亮的眸子在扫视他们一圈后,直接落到叶晚萧的身上。
乔一尘眼底夹杂着说不清的情绪,像是嘲弄,又像是窘涩。叶晚萧被瞧得全身发麻,惹得她极其的不舒服。
“有什么话就直说,故弄玄虚!”叶晚萧冷厉道。
乔一尘捂着嘴偷偷笑了笑,继续道:“陈掌柜说,这凶手得了无后之症。”
他这话一出口,整个衙门寂静无声,只有两只不知何处飞来的老鸹,悬在头顶大叫几声。
乔一尘瞧着他们都不说话,像是不信他所说的,于是极力解释:“这陈掌柜可是这十里八乡数一数二的郎中,特别对闺帷生育之事他是最为拿手的。”
所有人的脸颊都红了,包括叶晚萧。乔一尘倒没有闭嘴的想法,继续侃侃而谈。
“陈掌柜可说了,凶手不仅有无后之症,房事还极其敷衍。瞧着这人肾气虚弱不是一日功,定是胎中就带着这毛病,只是现下才表露出来。你们说男人得了这种毛病,以后这日子……”
乔一尘还想着继续说,一旁的张大桥瞧着叶晚萧的脸已经红到耳朵根了,赶紧一张大手死死地捂住他鼻子下面的窟窿,连忙打岔道:“大人,咱们可以查查县中哪个男人有这病。”
叶晚萧轻咳一声,淡定道:“一般男人得了这种病会去瞧吗?”
她这话问的所有人哑口无言,唯独年纪尚小的叶清风坦言直说:“不会!这可是男人的脸面。”
所有人附和点头……
“那这不又无从查找了?”刘暮年轻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