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衣坐在椅子上不动，清亮的眼眸没有一丝慌乱，“我想两位嬷嬷说的不止这些吧！”
两人抬头虚弱道：“王爷，奴婢说的都是真的，是侧妃娘娘先要害死王妃，王妃才反击失手杀了刘嬷嬷，我们也是逼不得已。”
她们真是被夹在火把上烤。
说了实话还是被打的半死。
南宫北璃眼神很冷，“这么说人的确是你杀的。”
“苏清柔一个妾室胆敢谋害王妃，现在证据确凿，足够她死一百次。”
“你可以把我交给端妃，但我会拉着苏清柔一起垫背。”楚寒衣背脊挺直，目光毫无畏惧的迎视他。
东窗事发，也毫无畏惧。
南宫北璃唇角浅勾，上下打量了眼女人，突然发现从未认识她，“你这些年在王府都是装的？”
此刻她身上没有半点胆小懦弱。
若不是脸上丑陋的胎记还在，他都以为她是冒牌货。
“我本来就是这样的性格，王爷心里只有苏清柔，何曾认真看过我一眼？不了解我很正常的。”
楚寒衣心里咯噔一下，生怕被男人看出端倪，立刻假装柔弱，抬头眼泪婆娑带着几分爱慕，“王爷不把我这个正妻放在眼里，能怪我在你纳妾的婚礼上大吵大闹吗？”
要是表现的相差太大，男人疑神疑鬼，搞不好当她是妖物给烧死。
还以为她变了，没想到是故意吸引他注意。
南宫北璃被她含情脉脉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俊脸冷若冰霜，无情无欲，不为所动，“你死了这条心吧！本王不可能喜欢你。”
楚寒衣拿着手帕遮住脸，声音带着委屈和哽咽，“璃哥…”
“闭嘴，不许这么喊本王，你不配！”女人突然娇滴滴跟他说话，南宫北璃很不适应，立刻呵斥，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大有她再敢喊一句就掐死她的架势。
“那王爷今晚来暮雪苑做什么？”明白男人真的很讨厌她，楚寒衣恢复正常。
“你杀了刘嬷嬷。”
楚寒衣轻笑，“仅凭两个婆子的口供，还是屈打成招的，证据不足呢！”
“如果王爷非要问罪，那明天就一起进宫，带上苏侧妃，刘嬷嬷的尸体，还有两个婆子到时候请皇上下旨彻查。”
“不然我不服。”
南宫北璃眉眼中不悦，“柔儿跟本王承认了，她只是一时记恨你大闹婚礼还打伤她，才让刘嬷嬷欺负你。但只是吓唬吓唬你，可你却杀了刘嬷嬷，就该跟本王进宫认罪。”
那女人果然迅速做出了后招，楚寒衣眼神变得阴沉，“哼，想要我替苏清柔顶罪，你想得美。”
“本王看你是死不悔改！”南宫北璃没见过这般死鸭子嘴硬的女人，分明就是她做的。
别以为不承认他就不知道。
“跟本王进宫。”
“我不去，你放开我。”
两人顿时纠缠在一起，楚寒衣暗中戳了他身上一个穴位。
南宫北璃身体突然失去力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