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怎么喊我妹妹，我好不习惯，你以前都是喊我明灵儿的。”
穆歆，“……！”
睫毛一颤，她轻咳一声。
是的，她确实听见过明婉悦喊明灵儿的模样。
总之昂着下巴，明灵儿、明灵儿的喊。
当时觉得明婉悦的那些行为很是粗鄙，如今想来，却觉得很鲜活。
“灵儿，我可能跟以前……”不太一样……
穆歆还没说完，明灵儿急性子摆摆手，“算了算了，叫什么都行，你失忆了能记得我就不错了。”
明灵儿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话音落下，她就一副要说秘密的样子，左右瞧瞧，一副检查有没有偷听的样子，“姐姐，我就等着你缓过来这口气过来找你，你失忆了忘了不少事那不要紧，妹妹我记得呢，就把你害到这个地步的人，你记得不？”
“什么？”
穆歆拧眉，不解。
“我就知道你忘了！”
明灵儿一拍桌子，情绪激动。
“你慢慢说。”
“不能慢慢说，这些天都快把我憋死了，就这次你差点被玄王打死这事儿，你忘了罪魁祸首是谁啦？”
“不是玄王吗？”
穆歆秀眉轻拧，明婉悦之死是萧瑾之一手造成。
哪知话音一落，就简直明灵儿摆摆手，“姐姐你差点儿被玄王打死没错，但这不是因为你去偷看人家洗澡了吗？”
穆歆，“……！”
这件事能不要这么直白的提出来吗？
明灵儿只是随口这么一说，接着就一脸的义愤填膺样，“我知道你忘了，没事儿我记得呢，你这次差点儿死了就是姜紫云害的你。”
“姜紫云？”
穆歆诧异的抬眼，她倒是没想到这中间竟还有其他人的事儿。
姜紫云，姜家嫡二小姐。
姜家乃是京城四大世家之一，祖上曾出过一代贵妃，也算是祖荫庇佑，家中男丁虽无多大建树，但女子却是琴棋书画各方便都培养，明显是想与皇家联姻的。
姜家大小姐与她之间的关系尚且可以，至于姜二姑娘，她也是知道的，一个性格有些孤傲的姑娘。
穆歆着实没想到，明婉悦之死竟还牵扯上了姜二姑娘姜紫云。
“到底怎么回事？”
穆歆面容一肃，看向明灵儿问。
“就十多天前，咱们去那个云妆阁买胭脂水粉，然后碰上那个姜紫云了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