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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又来了。
翩翩是搞不懂宁王是个什么心思,忙得放下手里的修剪了一半的木香,起身迎接,才被阿蛮扶着迈过门槛儿,就看着宁王被老管家扶着进了正院,翩翩不由失笑,心中暗道,他们俩还真是同病相怜,一个瘸一个瞎,跨个门槛儿都得叫人扶着。
“见过王爷。”待宁王走近,翩翩福身给宁王行礼,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看错了,方才老管家似乎瞪了她一眼......
她到底哪里得罪这人了?
“起来吧。”宁王倒是语气平常,也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
“殿下,您当心脚下。”老管家小声提醒宁王,小心翼翼扶着宁王进了房去。
宁王似乎没有跟翩翩聊天说话的闲情逸致,直直奔寝房,好像来后院儿就是为了睡觉似,可是前院睡不得吗?左右他来后院儿也不是为了睡......睡她,他一个瞎子何苦大费周章过来?
翩翩当然是不敢问的,也不敢再继续修剪什么花花草草,她可不敢叫宁王久等,瞅着宁王跟昨天一样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坐在拔步床上,一副等她就寝的模样,翩翩赶紧地就叫阿蛮准备热水好沐浴。
宁王到底是个啥想法,翩翩是琢磨不透,不过老管家为啥对他有意见,她却搞清楚了。
“王妃莫怪老奴多嘴,”逮着翩翩吩咐阿蛮的空档,老管家将翩翩叫到了外面,压低声音跟翩翩道,“王爷眼盲,身边离不开人,王妃是王爷的枕边人,就更该多费些心,也好少叫王爷受皮肉之苦。”
皮肉之苦?
什么皮肉之苦?
翩翩一头雾水,可就是她这幅浑然不知的模样,却叫老管家眉头皱的更深了,再开口就忍不住带着责备了:“王妃还不知道?王爷今早晨撞到了头,额头上青了好大一块呢。”
说起来老管家就生气,自两年前主子瞎了之后,平时都是他寸步不离伺候,就这样主子少不得十天半个月还得挨一回撞,老管家本来就担心王妃伺候不好主子,结果倒好,王妃压根儿就没有伺候主子晨起,主子大清早摸索着出门的时候,身上衣服还扣错了扣子,不用想就知道是主子摸索着自己穿的衣裳,也是主子自己跌跌撞撞从寝房摸索出来的。
王妃呢?一觉睡到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