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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呢?
又或者,他还以为我血洗了平河镇的居民,我是个不折不扣的魔女,血腥残忍。
也有可能,他已经和苏仪在一起了,毕竟苏仪只是有个要造反的爹,她自己还是挺好的,我自讨没趣吗不是,难道要去当妾?苏仪也不会同意的。
十年了。
我已经快忘记晏清长什么样子了。
他或许过的很好。
我的癔症已经很严重了,我已经忘记了很多人很多事,因为在这寒潭里躲着,我甚至熬过了活不过15岁的劫难。
也许,这里就是我的归宿吧。
洞口里又卷起一阵冷风,吹皱了寒潭死寂的水。
我突然觉得平静的心里好像也吹皱了。
等严穆安要走,我突然抬起头。
“银川下雪了吗?”
16
“没有。”
严穆安摇摇头。
我就知道。
我坐了下来,埋头吃着饭菜。
“那你呢,我很好奇是谁让你十年来不间断的来给我送饭啊?”我也问他。
严穆安收拾了地上洒出去的食物,他收拾的很干净。
“我师傅。”
“你师傅是谁啊?”
严穆安耸耸肩。
“说了你也不认识。”严穆安又停顿了一下,“应该是你以前无意中救下的人吧。”
我没什么印象了。
“不过你随身带着斧子,应该是草场附近的居民,他们是伐木为生,我记得很久以前我好像还挂在一棵树上。”
等我吃完了食盒里的饭菜,严穆安也要走了,我拍了拍手,把那斧子扔在他脚下。
“你拿走吧下次要小心点,这寒潭水很深,再掉下去我可不捞。”
“好。”
我已经很久没人说话了。
也不知道是太久没说话舌头酸,还是饭菜有些辣,现在我呛的我鼻子有些酸了,眼睛也有些酸。
雾气蒙蒙,甚至都看不清路。
我急忙转身,不想被严穆安看到。
严穆安捡起了地上的斧头,随手一掂,轻巧的挽起一个剑花,虎口掐着斧柄,收回腰间,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
他起身往外走,身量高大,清瘦挺拔,声音很轻。
风从洞口外吹来,他的发丝轻拂,露出耳后的淡色月牙痕迹。
“明天我还是这个时间来,或许,还能换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