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氧气使得这些年轻的战士们呼吸有些困难,背上背着的这些东西就像一座大山,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儿来,虽然只是九月份,但这里的气温已经相当低了,厚实的棉军服穿在身上,也感觉到刺骨的寒冷,西北面的大雪山上都已经开始下起雪来了。
那个上尉军官就是我的爷爷,他和他的手下士兵们在这个世界屋脊附近的大山里经历了一连串看起来不可思议的事情,在当时都是唯物主义的思想熏陶之下无法找到合理的解释,这个问题困扰了爷爷一生,以至于最后被查出得了绝症住进医院以后,还是念念不忘这个经历,下面的故事就是我断断续续的听了他讲述的内容写下来的,讲述完这个经历后,爷爷在某一个夜晚睡觉的时候平静的离开了人世,走得很安详,很宁静。
我叫徐来福,出生在浙西北山区,从祖上七八代算起,都是老实巴交的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爹妈死得早,七八岁的那会儿差点要饿死,亏得村子了的好心人看着可怜,挤出来本来就少得可怜的粮食周济,住在村里的破祠堂里才没被饿死。
这样过了六七年,东洋小鬼子进来了,而我此时也算是个大小孩了,虽然个子不高,但托咱们村子里的地主老周家的福气,整日为他们打长工种地和放牛,倒也有一副好筋骨,每日里想着就是哪一天能够走出去看看,山外面的世界到底有什么?
老周家的两个儿子请了私塾先生来教他们,或许是看我老实听话,老周叫叫我在空闲时候跟着他的那两个儿子,就这样我慢慢的对那些字和书有了兴趣,常常在夜里头挑着煤油灯看书,就因为这个不少挨老周家的那个恶婆娘的骂,差点要把我赶出去,亏得老周拦住,不然肯定得流落到外面。
一天,村子里来了一群带着枪当兵的人,满村子的抓年轻小伙子,我不晓得他们抓年轻小伙子干嘛,好奇的凑上去,突然身子就被两个当兵的按住,疼得要死,被拉到一个穿着马靴拿着马鞭子的大官儿面前,我发现老周家的那两儿子也被捉来,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老周家的那两儿子被放掉了,我这个放牛娃却留在了队伍里当上了国军大兵。
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