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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了……文绣不禁想起了昨天柏海棠找自己问嫁妆的事,心下一沉。
东水村离县城并不算太远,徒步一个时辰也就到了。
进了城后,很快便找到一家医馆给豆豆看病。
大夫诊过脉后,蹙眉说道:“这是受风着凉所致,必然是最近天气转凉,没注意添衣,不过幸亏送来的及时,不然这孩子就危险了。”
其实并不是没注意添衣,而是根本没衣可添,豆豆和魏氏一样,不止挨饿,还要受冻。
文绣都不禁为原主感到羞愧。
柏招福此时满脸愧色地坐在榻边,望着瘦得只剩骨头的女儿,叹息着摇头,猛男落泪。
是他没用,连妻女都保护不好,但凡他能多反抗一下娘,也不至于让她们过得这么惨。
可是,因为母亲在场,这话他却只敢烂在肚子里。
文绣本来以为他好歹要抱怨两句呢,可他却只是叹气……见此情景,也是够无语的,一个大男人懦弱至此,真是没谁了。
大夫开了药后,叫医童熬好,给豆豆喂下去,过得一个时辰,烧便慢慢退了,人也醒了过来。
柏招福背起女儿,文绣则拿着药,离开医馆,出城回家。
路过一家布行时,文绣特意进去扯了几匹布,准备回去给孩子做几件新衣。
从布行出来,柏招福道:“娘,家里还有布,何必花这冤枉钱?”
“这是给你女儿的,怎么叫冤枉钱?”
“小孩子用旧布做一身就行了,新的给她是糟蹋。”
文绣:“……”
真想敲开这小子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些什么,怕老娘不用怕成这样吧?
不过话说回来,柏招福能这么说,也是受他那个极品老娘打压太久的影响。
“你答应过,会很快娶我过门的,可不能言而无信。”
这时正好路过一个巷口,母子俩的对话被一道激动的话声打断。
这声音怎么那么耳熟?
文绣循声望去,见巷子里一男一女正拉拉扯扯着,举止十分亲密。
那女子穿着湖绿色的襦裙,身姿窈窕,貌美如花,不正是声称有事要办的柏海棠?
好家伙,她的事就是跟男人约会?
“我答应过的,肯定会做到,”那男人轻抚她的脸颊,语气很是温柔,“你且回去再多等几天,待我说服父母,安排妥家里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