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女人咬着贝齿,一脸不可置信。
我拿下外套,眼眶红红的,故作坚强,“没事。”破碎感十足。
“腻了,就到这儿吧。”温旬冷冰冰的吐出几个字,不再看她一眼。女人晃着身体,后退两步,像是不敢相信温旬就这样把她抛弃了。
身后的兄弟们对此早已见惯,温旬流连花丛时,能把人捧上天,不要时却弃之如履。
半山别墅,灯火通明。
“阿旬,你妈妈叫我们明晚回去吃饭。”
我满眼希冀地看着温旬,看见他抽出烟盒时的手停顿了一下。
他眼神晦暗不明,忽而又笑了起来,捏起我的下巴恶狠狠地说道:“钟意,别他妈拿她来烦我。
“再说一遍,她不是我妈!”
我面露委屈,“可明天要商量我们的订婚宴......”
“明儿不去,滚吧。”
他刚点燃的烟蒂径直扔到我头上,随即大门砰的一声就在我眼前关上。
我被关在别墅外。
十六岁那年,我知道了我和温旬有娃娃亲,在此之前,我们就已经有了羁绊。
我紧了紧衣服,伸手打车离去。
吃了一片褪黑素后沉沉睡去,记忆交错凌乱,我又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姐姐,姐姐,给你吃的。”
“姐姐,有我在。”
“姐姐!我想你了。”
“姐姐......救救我......”
我从梦中惊醒,坐起身缓了缓神,抬起手腕,看着一根破旧的红绳发愣。
点开手机,今日热搜#温旬当街热吻当红小花旦#高高悬挂在第一。
果不其然,温旬就是温旬,换女人如衣服。
我放下手机,专心用笔记本电脑研究工作室的雏形。
不经意间日落西沉。
手机发出响声,显示温旬两字。
“过来。”语气冷淡又带着一丝醉意,随后发了一个定位给我。
我开车来到酒店外,温旬的助理扶着喝醉的温旬出来,恭敬地对我说:“钟小姐,少爷交给你了。”
我接过一米八几的温旬,把他塞到后座,启程回半山别墅。
每次温旬在外喝醉都会打电话叫我来接他,我看了一眼后座的温旬,很安静,不发酒疯,这样一看真像一个正常人。
温旬的后妈林芝打来电话。“小意啊,今晚怎么还不来呀?”
“抱歉,林姨,温旬喝醉了,今晚过不去了,改天我们再去。”
在温旬十岁时,亲生母亲抑郁症跳楼自杀了,不到半年,后妈就进门了,自此温旬性格大变。
“几点?”温旬懒懒地问道。
听到声音,我从假寐中醒来,“晚上十点。”
“意意,这个时间点该干点什么呢。”温旬若有若无地试探。
“做点你想做的。”我侧身温柔一笑。
温旬立马讽刺道:“钟意,你要不要脸,你倒贴上来我看着恶心。”
“你还以为我是曾经向你告白的那个蠢货吗?少做梦了。”
“七年前不是要解除婚约吗?怎么回国后又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