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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艳丽自府门看着二人被拖走,愤怒焦躁,心口只觉有团火灼烧不停。
须臾候间腥甜,“噗”一口鲜血自口而出,身子向后仰去。
“少奶奶……少奶奶……”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快去叫大夫,快去啊。”
曲艳丽一时急火攻心晕了过去,前院乱做一团。
青远隐在一侧,发觉风意变化,欣喜异常,她不在是那个任人宰割的闺阁小姐,尚有一技护身,如此将军也能安心了。
一技护身?
青远不禁疑惑,幼时三小姐顽劣,又觉习武费力劳神,是以只会些皮毛,可今日见她却似脚底生风,暗藏内力,难道她一直在暗中习武?又是谁人教她的呢?
猜疑之际,竟见树间隐隐藏着一人,青远心中大骇,自己站了这许久都不曾发觉,此人竟能敛息至此,可想功力远在自己之上,敌友不分,万不能让三小姐有一丝危险。
想及此,他拔剑上前,却见树间男子好似一早知晓般,掠过息安阁将他引在一处静谧之地。
“你是风利的人?”
青远抬眸望去,只见男子玉冠竖起一头银发,绕是面具遮了半脸,依旧难掩矜贵威慑,清冷威压席卷而来。
他直呼将军名讳,身份定在将军之上,他是?
“意儿武艺乃我亲授,你且安心,静待在府,我有事需要你做。”
声音清凉若水,容不得人半点反驳,青远暗自有了猜疑,微微俯身,“请说。”
须臾男子离去,青远呆滞原地,他心中猜疑之人,弱冠之年为何会满头银发?
回望息安阁依旧亮着,烛火透窗而出,好似拨开云雾般,散了一地希望,令人神往。
许嬷嬷与许继被扔出府外,若在街中尚还有一丝生还,可许嬷嬷平日里阴狠毒辣,众人对她怀恨在心,故不辞辛苦,将二人拉去了郊外密林外。
“呸,许老婆子,野兽果腹,也算你有用了。”
“平日里你不是威风嘛,今日你且在威风看看。”
许嬷嬷没了双手支撑,或趴或仰,半点动弹不了,望着一旁失血晕厥,还未醒来的许继,不住哀求,“求求你们莫要将我们放在此处,求求你们。”
“我有体己银子,都可给你们,只求你们给条活路。”
年级小些的家丁,攥紧双拳,迎面打上去,“绕了你?许继祸害家妹,你怕事发逼得她服毒,你栽赃她偷盗畏罪,怎不说放过她,可怜她才十岁,才十岁啊。”
“那时你如何不能放过她?”
许嬷嬷闻言待看清少年面容,惊惧不已,反抗不得,任由他一拳拳砸下来,仅剩一口气,侧眼望了许继,却见自家儿子胯间渗出更多血水,脸色愈见泛白,忍不住嘴里哇哇怪叫起来。
惊了一树乌鸦,黑压压的飞去又绕了回来,将他们围在中间,一点点缩紧。
家丁捂脸大哭,“妹妹,哥哥替你报了仇,报了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