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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何的一家不是东西啊,老的欺负我,小的也欺负我啊。你来吧,老娘今天豁出去了。
她边哭,一边扯自己衣服。
咋女人都这样呢!
刘婶疯了,绝对疯了。
周围邻居听哭闹声,全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
有几个二叔的老相识开口了,小何子,大同确实把房子给了她,当时我们都在场呢。你应该早就有心里准备,你可是个说话算话的好孩子,咋能这样对待一个寡妇呢?
我准备个屁啊,这事我今天才知道!
有人接茬道,还用说吗,指定是他身边那个小妖精撺掇的呗。现在的小姑娘啊,太势利了,为夺宅子,啥事都干得出来。
整个氛围一边倒。
搞得我倒像耍赖的坏人。
陈诺脸皮子薄,被人指指点点,满脸通红,扯着我急急往外走,低声说:“何方,先找到你二叔再说啊。”
出院门之后,刘婶把箱子猛地甩了出来。
我彻底傻了。
拎起箱子,我就朝阮小山处跑。
陈诺本来也跟着我跑,中途却接到了个电话,好像电话那头出了啥急事,她无奈地对着我的背影喊,何方你千万别着急啊,我有点急事,处理完就过来找你!
我哪儿有空理会她!
跑到阮小山之处,他正在写字,抬头问我:“大侄子,你又咋了?”
我赶忙说:“兄弟,十万火急,赶紧给我算一卦。”
阮小山白了我一眼:“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再说!”
“不是算我的,算我二叔的!”我急忙在纸上写上二叔的生辰八字。
阮小山见我着急,明白非同小可,把八字放在水杯上,盖了块红布,又来了一套哎呀嘞,算完之后,他脸色陡变:“进了霉豆腐罐啊!”
“胡说八道!我二叔今天早上还卷钱跑路来着,怎么可能就死了?”
“真死了啊,一年多前死的。”
“你到底准不准啊?要不我现在把医院监控调出来给你看看?”
“这个生辰八字的人绝对死了,要不准,我把另一只眼睛戳瞎!”
阮小山斩钉截铁,非常笃定。
我难道把二叔的生辰八字写错了。
赶紧抽出那张纸,仔细一看,没错啊。
“干爹,会不会这一年多来跟你生活的,不是你二叔。”小阿虎忽闪着眼睛问道。
我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